57年前,在解放戰爭的大決戰進程中,我英勇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在解放“虎踞龍蟠”的南京時,在長江岸邊與“日不落帝國”的英國軍艦發生炮戰,一向恃強凌弱的英艦在針鋒相對的對抗中最后一次從長江上“消遁”,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前后四艘遭重創的英艦8位主官中有5個被擊斃!屬于典型的“擒賊先擒王”或打蛇打七寸!;幾乎在同一時段,被華東野戰軍合圍之勢下的“不夜城”上海,官僚資本買辦、乃至部分民營工商階層紛紛從海上逃往英殖民地的香港…… 歷史就是有著某種宿命的“輪回”——57年后同樣是面對大不列顛,又是在南京長江地段的南汽“集團軍”,登陸伯明翰長橋,將“日不落帝國”最后一面汽車“旌旗”收歸麾下;而幾乎同一時段又是在上海、上汽“集團軍”與英國“貴族頭銜”擦肩而過、失之交臂——似乎南京與上海在歷史與現實的時空交錯中注定了冥冥之中的一種博弈,比如在跌宕起伏的中國特大型國企競購英國羅孚MG的收購大戰中,雖然聽不見隆隆炮聲,看不見陣陣硝煙,但中國上汽和南汽兩大國有汽車“集團軍”分別與汽車列強——英國羅孚MG(鳳凰集團),德國寶馬汽車和美國福特公司分別過招決戰,場面可謂:波瀾壯闊!
在中國國企走出去參與海外破產企業收購的諸多案例中,不乏聯想對IBM的成功典范,更不乏在美國、印度等地因為政治因素而敗北的典型案例;在汽車產業領域的海外收購中,不管上汽和南汽怎樣各有“宰獲”,都可以視為21世紀中國汽車產業國際化、全球化的一個成功經典案例——兩家超大型國企相乩收購的老牌資本主義工業國的品牌、硬件、軟件,并融會貫通與自身產業鏈“耦合”優化升級,相對縮短了“原始積累”的時間進程,以時間換空間,從而在宏觀經濟大格局下注入了新鮮的血液,將會極大提升中國機械制造業自主能力,并繼而增強創新潛力;即使用最簡單的“平均加權法”匡算,中國汽車產業兩大企業集團合計投入1億多英鎊換回的軟、硬件價值,也至少“溢價”100%,估至少值300億人民幣以上,這其中并不包含消化后自主創新的巨大增值空間!而且這樁中國傳統制造業迄今最大規模的海外并購,從根本意義上講也是對英國、乃至全球百年汽車工業文明史的貢獻,不僅挽救了長橋所象征的最后一個純正英倫血統的汽車品牌,并使之發揚光大,更重要的是其積累下來的資產(包括無形資產)得以盤活、得以可持續性發展、使21世紀的人類繼續享用這一系列關于“行的革命”成果。因此站在全球汽車產業全局并結合中國制造業的發展戰略這一高度,可以高屋建瓴地通過兩大中國汽車集團競購海外企業的表象,理性地把握其總體上對中國汽車產業結構“競合”是種促進的本質——畢竟是像一把剪刀一樣依托中國機械制造(Made in China)軸心,剪開了歐美日韓在汽車核心技術方面對中國(包括國企)的封鎖壁壘、打破了冷戰怪圈的思維定勢;至于“剪不清,理還亂”的混沌格局,活在當下的國人、尤其是關心自主品牌的人都應當放棄“門戶”之爭,不再與德美的寶馬、福特這兩大跨國企業進行非理性的對峙,也不再與國內同為國企的同行進行“感性”的對壘。我之所以一直保持緘默是因為我旗幟鮮明地反對當下的“正方”、“反方”或“中間方”的簡單歸堆兒,這種熱點話題已“跑偏”至泛民族主義情結的“大鳴大放大辯論”,將中國汽車國企國際化、全球化的戰略大決戰引向了情緒化、非理性化的范疇,從而人為降低了這場收購對中國汽車產業自主創新正面積極的影響力、以及它所增強的國家戰略制造能力的深遠意義!
進而從微觀角度看,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從事物的肯定方面講,上汽當然是有所收獲:他們收購了即將換代的最新一代羅孚技術,這是英國羅孚MG破產后最具核心競爭力的“殺手锏”之一,無疑可以讓上汽“短平快”地啟動自主品牌的中高端產品,這個戰術動作顯然是相當精準的、也反映出上汽這個老國企中仍不乏有識之士,屬于當下熱門的一個關鍵詞搜索:點穴戰——以精確的點對點(2P)的打擊,瞬間癱瘓對手,使其失去戰斗力……
但是從事物的否定方面講,上汽從這樁國際收購案的一開始就走出漏招,以至于導致最后以“半目惜敗”——當年外交部辦公廳在第一時間把英國羅孚MG即將進入破產程序的信息直接傳送給了上汽——由此可見當時的政府行政資源對上汽的“傾斜”力度,而上汽卻下了“免戰牌”,這一“緩手”由此埋下了上汽在這樁收購中的被動伏筆;而南汽早在羅孚MG破產前就一直與其保持“熱絡”的聯絡,早在南汽上意大利菲亞特項目前,南汽就已經引進了羅孚樣車(※不是MG——作者按),準備合作生產,當然一度擱淺后南汽仍保留著羅孚轎車作為行政用車,這里是后話,暫且不表;當南汽就羅孚MG項目進入實質性談判時,上汽才“若有所思”地“頓悟”,并“山水輪流轉”地拔下一城——也許上汽過于“精打細算”,甚至有些過于“嗆行算計”,上汽只挑揀了最新的一代羅孚25和75的技術圖紙(知識產權),其它的“束之高閣”,從企業利益上講上汽的做法無可厚非,估計當時上汽想借機“抻一下”英國鳳凰集團,,以便于下一步壓價獲得更多“實地”,或干脆是溜之大吉;但此時上汽匱乏國際化人才的軟肋凸顯出來了:上汽因為沒有深諳英國法律的核心人才(自主人才),誤讀了英國破產企業在環保、再就業等諸多繁瑣的“免責”法律條文,從而戰略誤判導致上汽走出了第二個“昏招”——這樣才使深諳英國法律的南汽專才有了“破解”長橋“命門”的致勝招數,進而摧枯拉朽般地達成了戰略目的——上汽此番“內耗”,戰略誤判之后的戰術誤導(國際法通才缺失——作者按),才讓南汽獲得了羅孚MG長橋的全部家當——尤其是南汽拿下了與羅孚并行不悖的MG品牌“專斷”,顯然是“避虛就實”的大手筆——等于拿到了上歐洲“戶口”的出生證明、加上“英軍”的全部“輜重”盡數收歸門下,也就形成了“風雨下鐘山”的“氣勢”,那是后話。
上汽第三個“緩手”出現在國內市場的造勢上,一方面“基于羅孚高于羅孚”的宣傳攻勢相當了得、眾口一詞(※也就是后來物極必反的“眾口爍金”——作者按)地拉高了上汽自主創新推出30款新車的調門,另一方面上汽借此雙管齊下:一是表態南汽“侵權”,二是“公示”與寶馬就羅孚品牌轉讓進行的談判,戰略企圖心只有一個:壓制南汽可能的“同質化”競爭、同時壓制寶馬讓步就范!根本沒有預留出可回旋的余地,也就是沒有兵家大忌的戰略縱深,其結果今天已是有目共睹、姑且也不表了……
回想起來這個階段是上汽最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辰——當時車圈里橫刀立馬“諫上納言”的唯我老謝是也,可嘆車圈萬馬齊瘖究可哀:上汽公關部竟組織N個人以“伊剛”筆名“六問老謝”,試圖封殺言論自由——可惜結果俺老謝所言一一應驗,由此可見上汽之“強勢”已狹隘得容不下區區任何一個人的“異議”,“氣勢如虹”中彰顯志在必得;記得當上汽“透露”出正與寶馬談判羅孚品牌轉讓時,我“第二時間”向寶馬求證此事,得到的第一句話竟是:“他們(上汽)說啦?他們怎么說的?!”——顯然寶馬方面并不想公開此事,尤其是在談判進行中,這是又一商場忌諱;寶馬方面當時以不發表為條件后透露:寶馬總部告之講與上汽只談品牌使用權,不談品牌轉讓!現在回想起來,上汽一直在有意無意間混淆了羅孚品牌的談判的“實心線”——品牌使用權而不是品牌所有權!上汽方面此時已了解原來還有一個“第三方”:福特可能行使優先權,在評估福特股市評級走低、銷售低迷、可能轉讓其它品牌而無暇“摻和”的判讀后,上汽再次利用媒體提高了八度調門,聲稱:要么完全擁有,要么放棄!目的是壓制寶馬放一“馬”,鉗制福特網開一面!結果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小比爾福特兵不血刃、不露聲色地利用600萬英鎊搞掂——也就是買艘豪華游艇的價碼!而上汽就像是足球加時賽的“突然死亡法”,一下子被淘汰出局了!上汽為此苦心營造的一系列局面頓時土崩瓦解了:原定N家經銷商門店的羅孚logo得“刪改”了,原先組織N家媒體去英國參觀“基于羅孚研發團隊”的研發中心白去了,原本“基于羅孚75、高于羅孚75”的品牌宣傳策略得“更正”了……最致命的是:在歐美市場組建海外經銷網絡的國際化戰略目標“死機”了,IPO上市的運作一下子被“稀釋縮水”了,這才是上汽不接下氣無可救贖的尷尬和戰略大挫敗。
更令人感到驚訝的是:上汽并沒有像寶馬、福特、南汽那樣刻意保持低調,而是馬上組織公關稿,將9月18日福特宣布啟動優先購買羅孚品牌的商業舉動形容為新的“九•一八”、是“國恥”!這種與和諧社會的基本國策相悖離的企業行為也違背了八榮八恥的社會生活準則,一個具有國際化視野和博大胸懷的企業公民應當把重心定位在社會責任上,用更高、更快、更強的奧運精神打造自主品牌,而不是喋喋不休地像“深閨怨婦”似的挑動民粹主義,排外主義和民族虛無主義情緒;一個國有企業應當正視自身在全球化運作中的失誤,而不是挑動不明真相的草根階層為保住自己的烏紗帽、推脫責任而進行割裂事實真相的“族群”糾爭!這不是一個國企,尤其不是一個準備海外上市的國際化企業集團應有的崇高道德水準,我相信具有韜略的上汽領袖的胡茂元并不知曉此類“小動作”,這種沒有胸懷的“伎巧”怎么能讓公眾信服上汽的自主品牌呢?又怎么能讓中國汽車產業的國際競爭對手與合作伙伴尊重上汽呢?——其實最好的應對就是扎實、低調地把自主品牌搞出來,產品大賣!這才是硬道理!
非常理解上汽人在羅孚品牌轉讓上的惱怒與無奈:畢竟是志在必得的鴨子煮熟了,也飛了,這種類似的無奈也曾出現在南汽人心中——“財大氣粗”的上汽3年前不也曾放了南汽的鴿子?可據我了解,由于南汽一向處事為人低調實在,就連當年試圖聯手上汽共同收購羅孚MG,而上汽斷然拒絕時也沒有怨天尤人;更有甚者當南汽再度“揀落兒”拿下MG品牌及全部硬件后,南汽曾通過中間人主動示好——希望雙方和平共處,停止敵對攻擊、因為雙方可以共同面對國內零部件供應服務商、以求共同發展!舉個實例:當我旗幟鮮明聲援南汽時,南汽主動與我聯絡,聲言感謝支持之余仍勸解“謝老師化干戈為玉帛”,都是老國企的轉型期、都不容易……。。謙虛與實在委實令人感佩,這也是此后N個月來我老謝偃旗息鼓的內因、孔子在《論語》中有曰:“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南汽人以直報怨感化了我,使我能轉換觀察角度以更寬的視野看待上汽與南汽競購羅孚MG之上的國企“競合”:在中國制造向中國創造的世界經濟史拐點上,不論是上汽還是南汽,不論站在何種角度進行商務活動,只要總體上對國家經濟戰略有利,都是相對成功的市場化運作;當然如果上汽和南汽能攜手競購羅孚MG,然后再自我消化,顯然是競合的最佳解決方案,至少可能省下1/2的外匯額度用于海內外的全球化運作,但這畢竟是一廂情愿的“虛擬時態”而不是現實。顯而易見在中國國企參與全球化海內外市場運作上,羅孚MG項目的歸屬亦相當明晰起來:無論是上汽掌握了一定的知識產權而在品牌所有權上功虧一簣,還是南汽掌握了“外延”更大的知識產權、硬件、品牌、甚至研發團隊(※據了解上汽高調說原羅孚MG1/3的研發團隊投奔了上汽,但來自南汽的最新消息,原羅孚MG1/3的研發團隊成員亦“歸隊”南汽——作者按)都成為中國制造業全球化進程中不可或缺的優質資源,這才是我們應當正視的現實——在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的陳述中有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人民軍隊用小米加步槍,尤其用繳獲的日偽裝備和美式裝備打敗了日本帝國主義和800萬“國軍”解放了全中國的史詩般陳述……同樣站在歷史唯物主義高度,在經濟全球一體化的今天,上汽像當年的華東野戰軍,南汽像當年直驅南下的東北和華北野戰軍,都為中國機械行業和汽車制造業“繳獲”了數目不等的英式裝備(※甚至包括人才——作者按),可以拼貼成相對完整的海外收購運行軌跡,無論是寶馬還是福特怎樣“耍大刀”(東北方言——作者按)都改變不了中國汽車產業的實質性“期權”收益,符合劉少奇同志那個吃小虧賺大便宜的“政治經濟學”原理。
之所以上汽在海外運作上屢戰屢敗,不是簡單的屢敗屢戰,而是上汽決策層自視甚高,自以為是的地域性優越感所致,比起一汽和東風(包括南汽)等特大型國企來看,上汽N年來在微妙的國家行政資源的庇護下,有時自鳴得意到了甚至不把跨國企業放在眼里的地步,比如在與德國大眾的合作中先以姑息的“綏靖”政策把奇瑞養大成人,又在與美國通用的合作中將德國大眾置于進退維谷的境地——這就造成了德國大眾將重心傾向一汽大眾,而把斯柯達這類二線產品“搪塞”給上汽最根本的動因;同樣上汽在海外收購雙龍后竟想出用通用棄將墨斐來裝點國際化門面,用“師洋人長技以制夷”的套路去解決雙龍罷工事件,結果呢——損失逾10億而事態仍無根本性的解決方案。我認為這一系列“涉外”敗績實在是對上汽IPO海外上市的一種負面影響,說明上汽決策層仍未從中涉取教訓、進而調整應對策略,缺少一種自我批評的勇氣,更匱乏一種勇于承擔責任的銳氣,決策團隊是一群上海灘特有的阿拉和儂通通好不啦的“和氣祥瑞”,統帥是儒帥,但大將得是武將——放眼望去除了被“束之高閣”的驍將陳虹,陳志鑫,丁磊,甚至重新歸隊的南陽等都是文質彬彬的謙謙君子,而王曉秋更是有待歷練——在這方面同齡人兼同行,南汽的張欣顯然比王曉秋更具驍勇善戰的銳氣和凝聚力!上汽海內外屢屢受挫,卻無人承擔決策與運作責任,甚至連起碼出于企業形象的“面子”而對公眾略表歉意都無從表示,這樣的超穩定結構本身就說明上汽決策層的“氣滯血瘀”。上汽頭上長期以來籠罩的國家行政資源的有形,無形支持的光環正在伴隨新政治格局重心的出現而變得微妙起來、上汽將不得不更多地面對“自力更生”的選擇。上汽之所以在競購羅孚品牌最后一個環節落敗,絕不是簡單的商業博弈——一向注重政府關系的福特、寶馬之所以敢不買上汽的賬——這在十年前的政治格局下可能是不敢設想的,內因就是福特(包括寶馬)看透了中國下一步的政治格局、以及上汽的底牌,使跨國公司不必再為原有的政府行政資源“買單”,這種“有恃無恐”顯然是上汽始料未及的,上汽就像穿著皇帝新衣的童話人物,所以才會輸得這么難看。舉個例子:上汽認為即使是福特也不會(也不敢)“橫刀奪愛”,寶馬更得規規矩矩就范,所以在中國互聯網中心的CNNIC“提早”注冊了羅孚域名,準備用于下一步商業營銷時的網絡域名指向!而此時上汽正在與寶馬就羅孚品牌所有權談判還沒有進展?!(※顯然上汽現在不得不“雪藏”這兩個域名了,但福特有權要求仲裁機構重新確認羅孚域名的歸屬——作者按)不是我老謝先知先覺,上汽在這樁海外并購中的四大昏招注定了它受挫的外因,外因只是內因的基礎,內因才是它受挫的必然性。當然羅孚轎車品牌理論上存在福特加價賣給上汽的機率、甚至是轎車與越野車“打包轉讓”的可能性,但這已是“將來時”要考量的戰略走向,已與本文無關。
上汽沒有了羅孚的“名分”等于是關閉了海外銷售市場的唯一門窗,而一向它瞧不起的南汽卻在江蘇省大當家的李源潮的牽頭協調下舉全省之力力拼MG(名爵)項目,據說有個小插曲:在多方協調會上無錫等地領導在省委書記面前立下軍令狀:一旦決策上名爵項目,無錫等地可以在半日之內調集出幾十億元人民幣現金馬上投入!這情景只有當年解放戰爭中百萬農民車拉肩扛支援解放軍打天下時才有的“支前”豪氣可以比及!上汽呢?個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開個玩笑:江蘇上MG名爵轎車項目,說不定N年后江蘇的汽車產業集群堪比全球汽車老大美國通用汽車的GM!
南汽人一向持重低調、做事實在,做人實成。比起上汽人的地域性優越感自然不那么“強勢”,但位于江蘇的南汽除了在未來政治格局和國家行政資源上比上汽更有潛力之外,單論南汽集團在歐洲MG品牌行銷網絡全面恢復以外,南汽在北美的MG品牌網絡亦在建設中,而來南京洽商的牽線人竟是布什的法律顧問!有了這種強勢的“人力資源”政治優勢,南汽自主品牌國際化就有了聚攬天下人氣、財氣的“能量聚變”保證,自然也就有了倫敦MG復活現場發布會邀請全球100家媒體,而實際到會的竟有200多家媒體這撼人的一幕!
南汽的歐美“上市”跟上汽的“上市”雖然“路徑”截然不同,但都是為了中國汽車工業的騰飛做不同層面的商業運作,因此如果上汽真有開闊的胸襟,就會開誠布公地公開表態對同行表示祝賀,尊重羅孚和MG品牌的不同“走向”、尊重國內外同業者就是尊重自己;同時偃武修文、做強、做大已掌握的優勢既有資源,不要再因噎廢食或弓杯蛇影,至少不要再組織小肚雞腸的公關稿指桑罵槐或哭天蹌地,把有限的企業資源用于無限的為用戶服務上來,否則,不正當競爭就會損害上汽作為“上市”公司的長遠利益,比如我的信箱里就有上汽有關部門組織撰寫的“聲討”福特的三篇供媒體發布的公關“檄文”——但愿有良知的媒體會公正地處理這類“稿件”。
同樣,南汽人不應、也不會沉緬于第三批配件出口歐洲、獲得英國項目貸款、以及南汽名爵動力總成的“下線”,不要在北京車展上咄咄逼人,針鋒相對地用名爵MG“打擂臺”,而是應以更加開闊的視野尋求強強聯合,盡快把國內的競合蛋糕做大做好——放開發動機和變速箱的產銷研發配套,開放1.1至2.5L排量的汽油機和柴油機的合作途徑,把新車型平臺用足用好;尋找“連衡”機制,用時間換空間,這是南汽名爵做大、做強的一個歷史契機!只要同時派生演繹出同一品牌和同一技術平臺不同層面的產品線,無論是與上汽、一汽、東風合作,還是與民營自主品牌合作,都會拉動并形成汽車行業的集群競合倍增效應,完全可能整合出國家戰略支柱產業在汽車領域的“競合”新格局,形成以中國南汽為中心的從“MG”(名爵)向“GM”(通用汽車)轉換的創新模式,架構這個“巨無霸”不是沒有可能的——夫天下汽車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不是三國演義的開宗明義,而是N國汽車演義宏韜偉略的“歷史預言”!問全球蒼茫大地,誰主汽車沉浮?惟有中國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